作为研究者的身份认同

我的自我认同中还包括一个研究者的身份。

这种身份认同形成于 [[ 申请 PhD ]] 期间及之后,在塔维斯托克中心学习应用精神分析的过程之中更加强烈;而身为受训中的精神分析师,进行精神分析训练,对我来说,也是类似 [[ 博士 ]]项目,更加增强我的研究者的身份认同。

这也是我选择来塔维斯托克中心攻读学位的原因之一。尽管我在国内已经接受了硕士教育,完成了两个心理动力学培训,包括目前正在接受的精神分析师培训,这些培训实际上相当于硕士或博士项目,但我仍然觉得精神分析培训中缺少了一种学术训练,我渴望接受这种训练,我不希望错过它。

事实上,这也很有趣,因为当我申请精神分析师项目时,我申请了不少学院,其中包括芝加哥精神分析中心美国精神分析师训练包括研究型候选人制度;然而,通常情况下,其他学院或美国精神分析协会都要求学术型候选人具有博士学位,甚至在我的学院当代精神分析学院,他们要求学术型候选人不能从事临床工作。不过,芝加哥精神分析中心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我因此曾一度考虑攻读学术型研究型候选人的学位。这是我希望在研究方面深入探讨的一个佐证。不过,在当代精神分析学院,我们也有独立研究项目,因此这肯定也是我未来会涉足的领域之一。

另外,精神分析研究本身是一个充满假设、数据收集和验证的过程。尽管许多人认为精神分析不是科学,但其本质实际上是科学主义的。

我认为研究本身也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态度,这种态度一直贯穿我的生活。例如,我制作的播客「清醒梦」虽然还不够完善,但我试图将其制作成一种音频研究论文的形式。我不断地观察这个世界,思考并理解,提出假设,然后验证这些假设。这本身就是一种研究的态度。因此,作为研究者的身份认同一直存在于我的内心。

不过,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研究的目的固然是为了理解这个世界(对于世界的好奇心),但是,与此同时,也是为了理解母亲的心智。包括和 [[ 好奇 ]]有关的部分都是如此。我需要记住这一点,而非把这个部分看得过于实在。

搭建数字花园同样和的身份有关,如果说,仅仅作为一个创作者(作为创作者的身份认同),还不一定需要搭建数字花园,那么,研究者更加需要将所学相互联系。

与此同时,我是一个 [[ 漫游者 ]],不但在精神分析的世界之中漫游( [[ 做一个精神分析的世界公民 ]]),而且在做精神分析跨界的内容(应用精神分析作为一种科普框架)。我向来相信,只有跨界才能产生创新。我在成为受训中的精神分析师之前也是一个 [[ 游戏设计师 ]],具有多重背景,它们都给了我不同的心智模型。如今,精神分析也是我的一个而非全部心智模型。

当然,身为一个研究者同时要警惕理智化的防御机制,因为强迫性思维并非真正的思考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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